沈越川的唇角泛起一抹闲适的笑意:“我也没有。”
这只拿过手术刀的右手,切除过危及患者生命病灶的右手,此刻对着一个不到1000克的开水壶,竟然无能为力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我还知道你为什么照顾我,为什么对我好。”萧芸芸可笑的看着沈越川,“不就是因为我的右手残废了,所以你同情我吗!沈越川,我不要你因为同情而对我好!”
“好,路上小心。”萧芸芸亲了亲沈越川的脸,“晚上见。”
所以,她懂萧芸芸爱而不得的难过。
她很高兴的告诉宋季青和沈越川,说她能感觉到右手的力气渐渐恢复了。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,拖着一身疲惫回来,公寓不再空荡荡,至少灯亮着,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许佑宁确实想跟这几个人聊聊,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出去,但他们明显是看守“犯人”的老手,一眼就看穿了她在想什么。
对他来说,萧芸芸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,他当然要等到她完全康复,再带着他去探索那个陌生的世界,给她最美好的体验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有口难辩,不可理喻的看着穆司爵,“你凭什么怀疑我?你就这样把我掳回来,目的不单纯的明明是你!”
怪异的药味和苦苦涩涩的感觉混合在一起,他都无法接受,更别提萧芸芸。
她明明只放了半锅水啊!
沈越川预想过这个糟糕的后果,但是当这个结果从医生口中吐出来,就代表着萧芸芸康复的希望微乎其微了。
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的坐起来,质问道:“你为什么在这个房间?”
他作势要把萧芸芸放下来,萧芸芸圈在他后颈上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迹象。
可是,就算只是实习生,她也离自己的梦想近了一步啊。